光，倒也算得上般配。

“想要钥匙吗？”小丑站在岸边，水从他湿漉漉的衣角滴落，他的表情逐渐的非人化，显得没有了多余的情绪波动，愈发的冰冷了。

“钥匙在我身上，有本事就来拿呀。”

“小丑先生，你一直在说谎，这句话是真的吗？”楚羞把自己散开的头发重新扎起来，她好奇的看着小丑：“还有，你明明很不喜欢自己现在这个样子，却要用现在这个样子去猎杀人类，你的心里真的快乐吗？”

小丑拖着那条畸形的手臂，嗓子里发出了嗬嗬的声音，那只冰冷的竖瞳紧紧的盯着楚羞，良久才道：“我讨厌玩家，讨厌所有的玩家。”

“你们就应该被埋葬在冰冷的坟墓里，或者陪我一起下地狱。”

“但地狱空荡荡，魔鬼在人间啊。”楚羞感叹了一句，然后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：“许多人唾弃你的皮囊，但你在唾弃自己的灵魂，小丑先生，你比我想象的更可怜。”

“不许用这种目光看着我！不许！”小丑以为自己可以冷静下来，但最后还是被激怒了，大概是因为楚羞这个人永远都能够用最简单的一句话戳痛他。

他扑向了楚羞，甚至根本没有将叶巡看在眼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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