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天就发现，季峰和司马阳，以及不少外堂青年才俊的脸色都变了。

没有变色的外堂青年才俊，都是早就进入‘龙凤学院’的人，他们之所以不惊讶，是因为他们早就知道‘柴进’的存在。

“柴进？”

段凌天眼见连季峰和司马阳都这么失态，好奇之下，精神力席卷而出，笼罩向那柴进。

很快，段凌天就知道了季峰等人色变的原因。

“这个柴进，竟然是一个窥虚境一重武者？”

段凌天有些惊讶。

三十岁出头，窥虚境一重……

如此天赋，都能和那五大公子一流的人物相提并论了。

“是柴进！‘黑煞宗’的第一天才。”

“据说，这个‘柴进’是近年来才在黑煞宗崛起的，之前一直默默无闻……论天赋，甚至不下于我们青林皇国五大公子中的任何一人。”

“这个柴进，据说半年前就已经突破到‘窥虚境一重’！”

……

一群外堂弟子，议论纷纷。

这些议论，被段凌天收在耳中，让段凌天脸色一变。

黑煞宗？

这个宗门，他一辈子也忘不了！

黑煞宗，曾经将‘无涯宗’灭门的宗门……

无涯宗和段凌天之间，并没有什么瓜葛，无涯宗被黑煞宗灭门，段凌天也并不在意。

段凌天真正在意的，是当初在那极光城外的‘迷雾森林’中，被那黑煞宗长老践踏尊严的一幕幕情景……

当时的一切，他毕生难忘。

他还记得。

那个黑煞宗长老，名叫‘孙瑞’！

“司马，你不是嫌他们吃顿饭都这么慢吗？现在有人吃完了，你要不要挑战他？”

季峰看向司马阳，眯着眼睛笑道。

司马阳白了季峰一眼，“你要是行，你上……明知他是窥虚境一重武者，我上去，那不是找虐吗？”

“我挑战你！”

一道清冷的低喝，突兀响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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