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凤书没有客套，直接问就是。

“你恐怕不行。”老鱼飞快的摇头：“我这是天生的。我和这方天地是一体，你又不是。”

本能天赋，让沈凤书嫉妒的要发狂。“不用嫉妒，各人有各人的缘法。”沈凤书没掩饰自己的表情，老鱼看的清清楚楚，反而笑着宽慰道：“这样，我也不白要你的法子，连带上次你那首诗的助力，

我想想看你能承受什。”

沈凤书立刻期待起来。能承受什给什吗？

“你身上这气息也太杂了。”老鱼认真的看着沈凤书，皱着眉头好一阵琢磨，到後来都有些惊讶了：“你这资质，你是怎修行到金丹的？”

“天生的烂。来魔洲，本来也想着能不能撞个大运，说不定有改善我资质的法子。”沈凤书依旧还是实话实说：“不过太过於伤天害理的就算了。”

“你们在外面的人类就这无聊，想要好东西还又各种约束。”老鱼对沈凤书说的伤天害理十分不屑。沈凤书没说话。老鱼是天生天养的大妖，和普通的妖族都不一样，大家的世界观都不一样，他能忍住没有在外面大开杀戒已经是天下大幸了，难道还能要求他肚

子的世界更多？“有了！”老鱼忽的双目一亮，想到了一样东西：“我老人家上次撞开天穹，一根翎羽略有点损伤，这次抢你的小天地，那根翎羽又差点被烧，正好我老人家要换

根新的。”“那根翎羽，送给你了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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