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现在过去。”

外面有几个看热闹的，凑过去都害怕的跑了，还有在一旁呕吐的，可见现场有多惨烈。

和以往的凶杀案有些不同。

“从老街巷子走吧，听说那里又出现了命案。”一想到那个连环杀人案，我的手心就不自觉的出汗，毕竟我也是受害者之一。

阿城倒是瘦弱的不像话，可他胳膊内侧没有胎记。

我点了点头，思绪有些游离。

顾煜晨有点急。“看来你确实不是程西。”

不知道为什么，我感觉这次的凶杀，有些不对劲。

顾煜晨冷笑。“厉司琛想和我比比，那就比比看，看我能不能在下一个受害人出事之前，算出他是谁，在什么位置。”

“那个凶手，这是在挑衅警方，他从始至终，杀得每一个人，都只是为了厉司琛，你能说这场连环杀人案，和厉司琛毫无关系？”顾煜晨眼眸带着怒意，似乎肯定阿星就是背后的主谋。

听说厉家姑奶奶那边叫嚣着不肯私了，一定要让我判刑，血债血偿。好在冯源也叫来了律师，因为对方伤的不重，而且我作为一个母亲保护自己和孩子，出发点是制止犯罪，没有任何争议点。

“老秦已经去了，目前还不能确定，现场已经封锁，但昨晚巷子里有很多流浪狗……”小张小声说着。“现场，挺那啥的，你要去看看吗？”

我有些茫然，说实话我不是很懂……“可能，我力气小，伤口只能刺那么深？”

难道……那些流浪狗，啃食了尸体？

冯源交了保释金，我就被带走了。

“还敢咬我？我打死它！”

流浪狗。

冯源点头。“一切都好，精神病院有自己人，已经交代过了，有问题会第一时间通知我们。”

既然流浪狗啃食了证据，那流浪狗就是证据。

脑袋突然像是要炸裂开，有个诡异的声音一直在脑海回荡。

那个手臂内侧有红色胎记的人，到底是谁……

我很肯定，在我死前隐约看到了那人的胳膊，上面确实是胎记没错。

我茫然的看着顾煜晨。

顾煜晨看了我一眼。“不能。”

顾煜晨这才回神，回头看着小张。“死者身份确定了吗？”

“很多东西，没有你看上去的那么简单，你这种普通脑子的人，想不过来也正常。”顾煜晨说话挺直接的，他让人带我去审讯室，准备去现场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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