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，夹起一块肉放进她碗，淡淡问：“你紧张么？”

“没有紧张。”程琉习惯举手誓，“我只是话。”

季朝舟闻言，忍不住笑出声，难得的眉眼生动，不光对面程琉看愣了神，食堂周围都隐隐传惊叹声。

他太冷，倏然一笑，如寒冰化开，春乍现。

对面程琉回神，悄悄拍了一张自己面前饭菜的图片，她没朋友圈炫耀，是收藏在自己的相册内。

那个相册文件内，全是关季朝舟的照片。

……

两人在食堂吃完午饭后，程琉带着季朝舟进了专用电梯，先去了二楼。

二楼是新办公层，大分已经全装修好，只剩下一些其他的细节。

季朝舟跟在程琉身边，看着崭新的办公室：“你……原先的办公室在哪？”

“二十六楼。”程琉随口道。

她特别喜欢“6”这个数字，季朝舟一早便知道，他问她：“为么要搬二楼？”

其实他心已经有了答案，从她改修别墅的楼梯，现在办公司从二十六楼搬二楼，她都是为了一个理由。

程琉转身，直白道：“我想你偶尔能找我。”

季朝舟垂眸应下：“好。”

过了一会，季朝舟对程琉道：“我想去二十六楼看看。”

“在二十六楼。”程琉犹豫了一会，提醒他。

之后的会议在五楼，她原本想带着他去五楼。

季朝舟伸手勾住程琉的手，缓缓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
最后，程琉还是带着季朝舟进了电梯，她按下二十六层后，便被季朝舟主动搂住了腰，下巴轻轻靠在她肩膀上。

二十六楼的办公室，有一整面大玻璃，可以看外面，以前程琉很享受这样的感觉，但现在她更在乎季朝舟的感受。

“别看外面。”程琉牵着季朝舟的手，往办公室内边走边说。

季朝舟视线掠过那面玻璃，脸色并没有太苍白，或许是这段时间习惯了，也或许是为有人一直牵着他的手。

过往那些幻觉已经渐渐不再出现。

她在，那些幻觉便会消失。

“这是我的办公桌，之前贺柏坐在外面，不过等他脚伤好了，会调岗去做其他的业务。”程琉指了指外面的办公桌道。

季朝舟目光落在程琉的办公桌前，她的办公桌上有一台主机，但连着几个屏幕，桌面上也堆放着一叠文件。

整个办公室并没有休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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