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扬不动，布衣老人仿佛没有发现他一样，连头都没抬，依然在那里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，闪动着规矩的节奏。

老人不知道在这里坐了多久，抽了多少。他手的铜烟袋锅，头上已经烧的通红，像一个小太阳。

方扬一直等到老人的这一袋烟抽完，才缓缓开口：“你是来找我的？”

布衣老人还是没有抬头，慢慢地从腰间已经熏的发黄的烟袋里取出烟丝装上：“你说呢？”

方扬问：“为不知道前辈如何称呼？又是代表哪一方面？”

老人动作熟练地装好烟丝，取出两块火石，连续打了几下，一点火星落在干燥的烟丝上，再次点燃。

方扬发现老人的手很大，很稳，上面布满了老茧，非常有力，一看就是外功高手。

深深吸了一口旱烟，老人终于抬起了头，露出如同岩石般粗糙的面容：

“我叫什么，自己也记不清了。认识我的人，都叫我云老怪，你也可以这么叫我。

这次来江北，我是想劝你，不要再去。如果你肯答应，那么我立刻就走，以后都不会再出现。”

方扬眼睛微微眯起：“对不起，我不可能答应你。去哪儿不去哪儿，是我的自由，轮不到别人给我安排。”

云老怪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：“唉，何必呢？大千世界，去哪里不好，为什么非要去？”

方扬的回答非常巧妙：“既然你来阻止我，那么就知道我为什么要去。”

云老怪的身子微微一顿，很快又恢复了正常：“这么说来，你是不准备改变主意了？”

方扬的眼睛一直盯着云老怪手中的烟袋锅：“你坐在这里等我，不是已经有了自己的答案？”

云老怪缓缓地点了点头：“不错，我知道你不会轻易改变主意，那么只好用最有效的办法来让你改变主意。”

方扬问：“你想把我带走？”

云老怪摇了摇头：“你没听说过死人才是最听话的吗？我老了，懒的出力，带人这么费力的事情，我是不会做的。”

方扬笑了：“你确定一定可以赢的了我？”

云老怪说：“否则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？”

“你要战，那就战！”

方扬不再犹豫，调整呼吸，慢慢的向前迈了一步。云老怪仿佛没有看到，连握着烟袋锅的手都没有抖一下。

二步、三步……方扬距离云老怪不到二米！当他再次一步迈出，脚还没着地，之前一直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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