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只是营业笑容。

感谢幻境，虽然尽干些不为人子的阴间勾当，但却给了世人一个最好的本子娜，她没有沉睡三万年，没有陌生孤独不安焦虑恐惧自责，最重要的是，没有将这些负面情绪都发泄到我头上。

本质上，她还是那个睡了三万年的孤僻灵魂，哪怕内心防线逐渐融化，冰冻三尺……不，是三万丈，又怎么可能晒几年太阳，就完全消融呢。

“欢迎光临，小店现在还未开业……哦，是琳娅还有店主啊。”本子娜脸上的笑容更灿烂几分，晃的我直想遮住双眼。

爱了爱了，是我误会了，这家店之所以能圈粉，不仅仅是蒂亚的功劳，也有本子娜一份。

或许，这就是【雅典娜】没有经历病弱，没有经历三万年的沉睡，会成长成的真正淑女模样，女大十八变，作为奇怪的变态先生或是变态的奇怪先生的我，老欣慰了。

“嗨，娜娜，我们来查账咯，这个月迟了一点点，没有等急吧。”琳娅也摇了摇小手，和本子娜打招呼，一副相当熟络的样子。

“我到是不急，有些人呢，要是你们再不来，怕不是要捧着账本直接抄家了。”

本子娜意有所指的瞄向身后，正巧蒂亚探出来，看见我们，高兴的蹦蹦跳跳挥着手，意犹未尽，三两步飞奔过来，一个热情的飞扑。

我微微侧身，将站在身后的琳娅让出来，小丫头的满腔热情，倾泻在了更满的腔上，火星撞地球，特效甚至有点夸张，差点就将蒂亚弹开，还好双臂及时搂在了琳娅的脖子上，抵消了反作用力。

“娅娅，蹭蹭。”小丫头将错就错，来者不拒，往小妮子广阔胸怀里磨蹭了几下，回过头，笑容天真烂漫。

“凡凡真是的，太爱害羞了，抱一抱也没什么嘛。”

“我怕。”我指了指门外，虽然尚未营业，但是卷帘门已经打开，店里店外只隔着几面玻璃，可以清晰看到对面的风景。

所以呢，就出现了眼前一幕，那些刚才还在规规矩矩排着队的应援团们，此刻将玻璃挤的咯吱作响，脸死死贴在上面，后面还有一层又一层的人群试图挤上来，一个个面目狰狞的瞪着我，俨然一副丧尸围店的景观。

我见过罗格营地外面的腐尸，说实话，虽然形象更加恐怖，但气势方面却是完败，饭圈文化何其可怕。

“真是困扰呢，凡凡可是好不容易才来一次。”蒂亚也发现了外面的人群，歪头想了想，一拍手心，有办法了。

将挂着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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