兰楚楚捂住了嘴，只是支支吾吾着。

“我不知道，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
想起了方才的一幕，兰楚楚只觉得天都塌了。

为什么，她明明只是想害叶凌月而已，她只是想让叶凌月没法子和九夜哥哥在一起，为什么会成为这样。

兰楚楚很想告诉奚九夜，小怪物就是他的亲生儿子。

可是她该怎么说？

从早前的情况看，奚九夜已经对其很是愤怒，若是此时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，奚喃思又不是他的亲生女儿，他不知会变成什么模样。

看着兰楚楚的模样，小怪物的眼底，闪过一丝惨淡。

直到了他死的这一刻，兰楚楚依旧不愿意承认他的身份，他的眼中，泪水滑落。

也罢，就让他这样死去吧。

“兰楚楚，你当真毫无人性。”

叶凌月看着小怪物的模样，感受到了他此时的心情，也不禁黯然神伤。

他将目光从兰楚楚的身上收回，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。

奚喃思还跪在小怪物身旁，红肿着眼，眼泪一滴滴滑落。

她看着小怪物，后者却是直直看着叶凌月。

奚喃思缓缓放下了小怪物的手，很是不甘心地冲着叶凌月比划了个手势。

她虽然很痛恨叶凌月让四轩哥哥成了这副模样，可她也知道，这个时候，四轩哥哥最想见的，最想说话的，是叶凌月。

叶凌月看了帝莘一眼。

帝莘没有说话，只是别开了眼，算是默许了。

神印破碎，小怪物已经活不久了。

尽管是情敌，可小怪物能在那种情况下，依旧不伤害叶凌月，冲着这一点，帝莘也已经释然了。

叶凌月走到了小怪物身旁，将其扶了起来。

小怪物的脸上已毫无血色，他的手微微颤抖着，叶凌月明白了他的意思，抓住了他的手。

小怪物的嘴角扬了扬，这是他与她第一次这么亲近。

“抱歉。”

小怪物苍白的唇动了动，发出了细微的声响。

“不要再说这些，一切都过去了……是我害你成了这副样子。”

叶凌月红着眼，泪水滑落，打湿了小怪物的衣襟。

早前，在侧殿里，叶凌月因三生老妪的缘故，被姻缘碟所伤，昏迷了过去。

早在叶凌月到来之前，小怪物就已经身中姻缘碟，三生老妪和兰楚楚将两人留在了侧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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